孔赢已经离开,云奕将他送出饭庄的时候,被肩上的不听使了使眼色。zicuixuan
“暗中有人盯着,注意些。”他小声在孔赢耳边提醒,接着脸上挂着笑容,相互道别。
等到他再次回到饭庄,壮壮正拿着酒杯,一脸狰狞,看到云奕回来,赶紧开口道。
“云道长,你们俩聊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啊?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
云奕黑着脸走过去,一把将酒杯酒壶都夺了过来。
“你又不是我大魏国人,自然是听不懂的。”
壮壮挠了挠头,好奇心驱使他还想开口询问。
“别问了,就当今天的这些没听过。”云奕抬手阻止,说罢就转身要回去。
“你也早些休息吧。”
屋内的灯火映在云奕的背上,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
壮壮犹豫了片刻,不是别的事情,而是在想,要不要去热一小壶酒,最后撇嘴摇头,拿起桌上的油灯起身。
云奕坐在床边,往火炉里加了些新木炭,烛光与炉火都落在他身上,不听从他肩膀跳到床上。
“怎么?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在想,有孔赢照看这里,我到底要不要去冀城一趟。”
云奕的言语间没有那么坚定,跟徐老七的合作让他在城北扎下了根,他本来准备继续蓄积力量,借用韩殊的路子,姚沛暖的人脉,开始在周边城池分布暗桩眼线。
但是今天孔赢带来的一些消息却让他有些焦虑,甚至于头昏脑热的,思绪都不再清晰。
“去呗,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嘛。”不听可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按照它的想法,想做什么便去做。
云奕长出了一口气,将白齿从腰间取下,放在腿上。
“不听,你说,这东西也是仙遗之物吧。”
“按照表现来看,应该是的。”不听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就会有神遗教的找上门?”
不听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云奕,它开口想要劝解,又听见云奕自顾自地摇头念叨:“不行,我修为还不够,不能这么冒险。”
闭上眼,紧锁眉头,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