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在没人会注意一只猫咪,哪怕它有些胖。
眼看刚刚被石头敲打的窗户打开,云奕一腾身,瞬间就转入屋中。
范特西快速将窗户关上,沈欣雪已经跪坐在桌旁,为两人倒茶。
“云兄弟的事迹,我也听说了,你知道找你麻烦的是谁吗?”没等云奕开口,范特西先开口道。
云奕又摆出那种波澜不惊的老成样子,缓缓坐下。
“哦?是谁?”
“那个见习,刘晔,刘湾的侄子,他的铜锣师父,也是刘湾的狗腿子,行路。”
云奕之前没有注意,为了避免被对方持续盯上,更是不会主动去打听,现在经过对方提起,才知道那伙儿人的来历。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不听歪着嘴,看了云奕两眼,像是在说我原谅你了的样子。
“昨天夜里我独自进了那间布行,看的比白天要仔细得多,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遇到三只小鼠,被吓得躺在那里装死;不过那间布行里却没有任何异样,既没有「改运丹」的气息,也没有法术隐藏的痕迹。”
“不在吗?”云奕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让人有所察觉,这才派白天遇见的铜锣前去现场应对。
既然心里是这么想的,那他就自然觉得布行有问题,而且沈家原来也是做布料生意的,未免太巧合了些。
“那你有没有留意过布行里有没有账本,布行的生意都是跟那些人在做?”云奕继续问道。
“嗯…”不听回忆着,将尾巴放在云奕的手背上,接着它昨夜在布行内看到的景象,就像是身临其境般在云奕脑海中出现。
“那些弯弯绕绕的,我不清楚,你自己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信息。”
接着,云奕听不听所听,看不听所看,不过是不能自己选择视线和动作,将整个过程经历了一遍。
“你翻人家抽屉的时候,为什么不翻开那几本册子看看,怎么就把人家的银钱拿走了,而且你放到哪里去了?”
看完以后,云奕嘴角抽动,动作迟缓的看着不听。
“我就是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你要找的东西,那银钱碍事,我给拿开了,怎么啦?!”不听转头将目光挪到其他地方,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