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老人带着自己,是领着自己走正确通行的路线,而自己一路上看见的那些,无法在脑海中定位的画面,没准都是幻境的一部分。
“这么说来,我跟陆明交涉的时候,你都不在?”
“是啊,等我找到正确的路径走出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老城主的院子里了,那间屋子里也只有陆明一个人,气息微弱,病入膏肓。”
“病入膏肓?可我见他的时候,看上去气色还没到那般田地。”云奕回忆起见面的细节,皱着眉道。
“你还能质疑我的感知啊。”不听白了云奕一眼。
云奕撇撇嘴:“你感知那么好,不还是被幻境阵法耽搁了时间。”
“你!”不听气得咬了咬牙,它冷哼一声:“陆明的精神力极尽枯竭,身体内的生机也在流失,若不是城主府内布置了阵法,我想他已经去阎王殿报到去了。”
这套说辞比较详细,云奕当然也相信不听的判断,“这么说来,他能答应我,也算是正常,就是不知道是沈家对他来说重要,还是神遗教对他来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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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这座古老的城池,冀城经过了漫长的冬季,如今终于迎来了新的生机。
城池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街头巷尾弥漫着初春的气息,新鲜的空气中夹杂着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商家们早已将各种商品摆上了摊位,大声叫卖着,吸引着过往的行人,街头巷尾的茶馆和酒楼也座无虚席,人们在这里品尝着美食,嘴里谈论最多的,便是不久后陆明的寿辰。
云奕挺直身板,气宇轩昂的走在街道上,冀城内的那些商贩掌柜的已经眼熟了这位新来的打更人大人,坊间更是流传着他坑蒙拐骗的光荣事迹,他也不在意那些人眼底里藏着的神色,越是这么看他,他也就越是能够逃过别人注视的目光。
关于矿区消息的打听,于秀丽显得十分上心,她没有再像跟屁虫一样粘着云奕,他也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对方的踪影了。
不过自己居住的屋子里,时不时的就会留有字条,上面清秀的小字记录着这些时间她查到的消息,只是有些消息看上去并不重要,而且有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