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矿区的时机是什么时候,若是有空档期,那么周作很可能已经跑了,若是前后没差多少时间…”
“那周作还在矿区内。”有人扩展思路,范特西当然也能意识到。
周作的下落始终是范特西难以琢磨的事情,按理说矿区内好些人都应该见过他,可一旦问起他的行踪,却又发现出事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
他是行动的指挥,前后一考虑,便能连带着自己的负责的部分,将整个过程推理个七七八八,自己撤退的时间定死,就说明前后应该是没有空档期的。
“我去看看。”他点了点头,赞同了云奕的想法,说着,就准备从土丘上跳下去,直奔矿区正门。
“别!”云奕赶紧伸手拦住了他,“你就穿这个去?”他指了指范特西身上的紧身黑色夜行衣。
“之前蒙面,不就是不让里面的人看到是谁做的嘛,现在你这么露着脸去,不打自招啊?”
“嘶。”范特西眉头一皱,“确实是行动之外的事情,我没准备差服甚至便装。”
“交给我吧。”云奕的脸上挂着嫌弃,像是长辈对晚辈一般拍拍范特西的肩膀。
一声清脆的口哨响起,犹如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虽然突兀,但又消逝得极快,当它传到矿区时,已经被矿区里嘈杂的声音所淹没,就像是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再也无法引人注目。
接着,马蹄声从黑暗中传来,一道壮硕的黑影越来越近。
“噗。”
白龙如箭一般地飞射到云奕身旁,它那硕大的鼻子中喷出一股炽热的气息,它轻轻地用头颅蹭了蹭云奕,那动作亲昵而温柔。
云奕抚摸着它的下巴,顺了顺它的脖子,然后从它背上的口袋中,拿出一身衙门打更人的差服和一面铜锣。
“喏,还好咱俩身形差不太多,你应该能穿上,纵使不合身也没太大问题。”
“你说咱俩身形差不多?”范特西提起裤子,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踝,扯了扯嘴唇说道。
“差不多,差不多,你快去吧。”云奕也不尴尬,他将铜锣挂在范特西腰间,推着他往矿区走。
“对了,你的棍子…”感受到空气一凝,他赶忙换了说法:“你的亢龙锏呢?那么大一根,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