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能被称为咒,最重要的是,它能束缚目标,无论外在表现是怎样的形式,灾祸、疾病…”
“一个人,一旦被赋予了名字,他便中了最简单的咒,绑定了他的灵魂,直至消亡。”
云奕首次听闻此说法,如遭雷击,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几乎所有作用于人的法术或咒,都需知晓被施法者的姓名、生辰、八字。
他沉默良久,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时而混乱如麻,时而清晰如镜。
不听继续道:“直到他无法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便可以确定,他并非是巨鹿本身,甚至并非一个完整的生命,因为他没有名字,那时有时无的精神力,也定是不完整的。”
无论是不听所描绘的现象,还是它的判断,都不是云奕以目前的经历和视野能够想象的。
此时,他的脑海中还浮现着之前战斗时候的画面,那变幻莫测的浓稠黑泥,既能塑造身躯,又能凝成长枪,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可是,他似乎也认得你。”回忆着鹿头黑烟说过的话,他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假,直接向不听探寻。
“他不是巨鹿,但仍和巨鹿有些关联,你难道不疑惑,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听懂他口中颂唱的内容,突然就变得模糊了吗?”不听摇了摇头,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又挑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这个话题倒是点醒了云奕,他喃喃道:“宙合宙始,大道三千;寰宇内外,始于鸿蒙…”
“呸!呸呸!”不听抬起爪子就塞在云奕的口中,一脸的惊恐与不解。
“你小子怎么还能记得?”
“有,有什么问题吗?”云奕看着不听紧张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甚至周身的灵气都没有什么变动。
不听的脸上带着些许气愤,它尾巴一甩,点在云奕的额头上。
看着对方的动作,云奕想象中的精神力连接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自己的眨了两次眼睛之后,眼中的画面出现了变化,能够清晰的看到空气中流动的一丝丝灵气。
和施展吐纳术以后的灵气观不同,这个视角下,能看见更加具象的,仿佛真实存在的灵气,更是能看见前面壮壮体内粗壮的经脉。
“这是?”云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