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面保他?”
烟柳月皮笑肉不笑的抬了抬嘴角,往一旁挪动了半步,翁皓勋都将圣上搬出来了,她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这里的动静自然是被屋中的何文镜听得清楚,伴随着他赤裸着上身走出屋子,一直守在外面的老秦都倒吸了一口气;何文镜这种衣冠不整的状态,在这烟云楼中,在自己院里,都无不妥,可要是这么走上大街,怕是要被不少人看去,对于何文镜这样的身份来说,是极为不当的。
哪怕是楼里那些“闲散”的人已被烟柳月“送走”,但在那一处处雅间里,必定还有些烟柳月“无力送走”的人。
此时,何文镜仿佛感受到从那一扇扇窗户的后面,无数道“目光”如利剑般刺在自己身上,他咬着牙,忌惮又愤恨的偷偷看着翁皓勋的侧脸。
翁皓勋似乎对何文镜的反应浑然不在意,甚至将其视作空气,只是自顾自的偏过头去,压低声音对烟柳月说道:“今日委实忙碌,无暇去找小于妹妹了,改日再来。”
说罢,他又朝着老秦招了招手,哪怕跟随的时间不久,老秦已经能够摸清楚眼前这位爷的部分想法,立刻走上前来,递来一只布袋。
翁皓勋心满意足的接过布袋,从中拿出一枚银锭,塞在烟柳月的手中。
烟柳月可不敢收这烫手的东西,回头被人传到户部尚书何萧羽的耳中,怕是成了自己利欲熏心,带着武威王世子翁皓勋找他儿子的麻烦,只是她根本来不及将银锭还回去,翁皓勋竟已经走下了楼梯。
此时的街上,要比来的时候更加热闹,无论是路边的摊贩、商铺,或是本来在交谈的其他路人,都被一位身材健硕又赤裸上身的男子吸引了视线。
而且这里可是京都,何文镜有个户部尚书的老子,认识他的人不能说遍地都是,那也绝不算少,自然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一同被议论的,当然少不了走在前面的翁皓勋。
“世…翁少,您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他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这般游街似的,不是在打户部尚书的脸嘛?”老秦双眼飘忽,翁皓勋身边小声问道;他比不得翁皓勋,能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中闲庭信步,也比不得身后的何文镜,被这般羞辱,依旧十分冷静。
“怎么?他儿子作奸犯科,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