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世子也不好强求,不过姐姐你要是改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我武威王府,王府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
说着,翁皓勋偏着头,看见碍于自己的身份,虽然未被束缚手脚,但依旧跟在自己身后并未离开的何文镜,收敛了方才的随意的表情,眉眼间多了威严的气势,低声开口道:“本世子受陛下所托,可监察朝中诸位大臣,如今这才刚抓了个人,你们就想从我手中夺了去,这是何意?”
面对武威王世子的质疑,大理寺司务目光躲闪,却不敢开口,反倒是方才被翁皓勋“调戏”了的唐婉如,气息沉稳的开口回应道。
“世子殿下,陛下给您的权力是监察朝中大臣,而这何文镜在朝中并无官职,您捉他,是有些逾越了,而且您自己也并无官职在身,这般做派,怕是会被人参奏殿下以势压人,罔顾律法。”
自己用来抓何文镜的“借口”,被人拿来噎到自己喉咙里,让翁皓勋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这表情让唐婉如身后的某个同僚的心中咚咚直跳,他们来之前,可是被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将人带回去,不过自己的头儿这般回应,他也不能说什么。
“这何文镜有个身为户部尚书的老爹,他虽身无官职,也是官宦子弟,我看他所行之事,皆是其父亲在背后授意。”翁皓勋言语上并不让步,而是开始论述起自己行为的正当性。
“那还请世子殿下直接去抓户部尚书吧。”唐婉如双臂抱起,一点没给翁皓勋台阶的意思,再次噎了回去。
大理寺司务在暗自偷笑,心想唐婉如与翁皓勋如此针锋相对,想来最后何文镜应该也是落到他们大理寺的手中,自己出来之前可是被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将人带回去。
路上他才将其中内情想明白,为何这般重要的事情,甚至下了死命令,却只派自己一个小小司务来面对世子,那便是在无法弄清楚翁皓勋的目的之前,那几位大人不能亲自插手,免得出手留下破绽,既是对翁皓勋,更是对其他人。
翁皓勋并没有恼怒的样子,而是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静静的看着唐婉如,接着,他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为难的样子。
“我倒是也想直接去抓何萧羽,可惜我手里没什么东西。”说着,又转头看看大理寺司务,继续道:“你们一个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