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云奕对于壮壮这般无论是保护,还是准备,看上去都并不充分的人,还能如此闲庭信步,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不过他没有拉下脸来询问,只因之前高人的印象在两人的心中扎下根来。
“你,呼呼,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累呢?”听到小和尚壮壮的第四次回答,姚沛暖已经没了前两次听见的那么绝望,表情有些麻木,耷拉着双肩,撇着头,无力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姚施主真是错怪小僧了,在谟境内,比这般景象更加恶劣的环境比比皆是,小僧自小长大,早已习惯,若说是有什么后天得来的效果…”壮壮说着说着,撅起了嘴,用袖子擦了擦脸,继续道:“那大概是佛法的效果,要不姚施主试试?在谟,女子并非不能入佛门修行。”
“咦,算了算了。”姚沛暖赶忙摆摆手,她可是私下听徐老七和他儿子徐允聊起过佛门,不说大魏国内禁止传教以后,佛门早已衰败,就算是在国内传承依旧,那也是清修苦修的日子,十分考验心性。
“我如今是云先生的弟子,也算是不听前辈的半个徒弟,哪里还能朝三暮四的。”
“倒是可惜了。”壮壮的语气中满是遗憾,想来方才的询问是发自内心的。
“一点都不遗憾。”云奕躲在兜帽下,偷偷的笑着。
“对了,不听前辈呢,别被这高温给热坏了。”姚沛暖的眉毛挑了挑,转头看向云奕,发现对方的怀中并没有稍微隆起的地方,疑惑的问道。
云奕朝着身后的白龙,努了努嘴,嗓子有些干燥,发出的声音也有些生硬:“喏,在那布袋里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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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往西谟的队伍,也就只有云奕、壮壮和姚沛暖三人而已,当然,还要算上猫咪不听和棕马白龙,冀城本就人手局促,而且与云奕交好的人也并不多,自然是不会有人跟随。
就算是与他关系最深的范特西,临近出发也没有见上一面,听说还没有回到城里,最后“迫不得已”,云奕还是去找新任城主陆文涛提前预支了沈家旧宅的赔偿款,当然还是不忘留了一封信件说明情况,同时嘱托对方,帮忙看顾下还未苏醒的洪皓轩,理由是这厮与邱刚浩有联系,兴许知道些什么消息。
在正式出发以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