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冷冷的寒意,仿佛严冬的冰霜,寒彻骨髓。其语气之冷漠,恰似一柄利剑,直刺人心。
云奕的左手拇指前压,顶在长歌剑的剑格上,轻轻一推,一道刺目的亮光随着云奕手中长歌剑的转动,在静心的面部一闪而过。
“静心大师,你说这里是佛门弟子休息的地方,我是个外人,不便参观,那你将我不是佛门弟子的朋友藏在此处,又是什么说法?”
静心如同雕塑般伫立在院子中央,透过那破烂不堪的门板,冷眼凝视着屋内的云奕。
她的目光犹如冷箭,从云奕的面庞上缓缓移至他的左手,死死盯着那已然出鞘的长歌剑,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说,我将你的朋友藏在这里?”静心仍是浅浅笑容,但眼中藏着细不可见的轻蔑,视线毫不掩饰的看看云奕的左右,“你朋友呢?”
“我刚到这里,还未有时间寻找,你便已经追来,无非是心虚使然。”云奕的声音太高,似乎是想叫的大声,让旁人听见。
静心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已经到此,我若继续阻拦,怕是称了施主的意,说我心虚。”
说着,她抬起手掌,继续道:“施主请便,不过这里毕竟是弟子们休息的地方,你擅闯已是不妥,更是打烂屋舍,若是你找不到所谓的朋友,这件事,怕是难了了。”
云奕侧身而立,右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长歌剑的剑柄,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表情严肃得仿佛一座雕塑,郑重地说道。
“若是一炷香的时间,我找不到她,任凭发落。”
静心无视了云奕动作的威胁,以一种毫无商讨的命令语气说道。
“一盏茶!”
云奕没有再开口争辩,立刻转身,闭上了眼。
-
看着云奕一动不动,背对自己站立着,静心自信的表情没有丝毫隐藏,其中还带着浓厚的轻蔑。
云奕如同老僧入定般,站着一动不动,装作面无表情的冷静脸上,嘴角也开始微微上扬。
有限的精神力用云奕的体内慢慢探出,好似几根有限的触手,在屋中试探着。
眼前覆着一层淡淡金光的静心,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眉眼间更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