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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没感受到长歌剑的凌厉剑意,就算如此,她也心中收敛了轻视,要知道咬人的狗不叫,没有剑意恰巧会让人忽视灵气的浑厚。
当然,在遍地黄沙的西谟,静心没有见过狗,只是听以前路过的商队说的。
她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收到背后,掌中也开始有灵气汇聚,如同金色的小太阳一般耀眼,但云奕仿佛看不见一般,眼珠没有一丝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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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了情绪的云奕能够感受到不听那一瞬间的欣喜,应该是有眉目了,不过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口,同样也不应该去打搅不听。
云奕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时间,他知道一旦时间到了,这一剑,要么是劈砍向内屋的通铺,要么是要去应对静心,大概率是要出手的。
同时,他心中还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一盏茶的时间实在是不够充裕,也就只剩下几个呼吸这短短的间隔。
静心的嘴唇,云奕的长歌剑,几乎是同时,都有了要动作的迹象。
突然,砰的一声震响,屋中金光乍现,然后崩碎成细小的光粒,朝着四处散去。
云奕依旧是面无表情,目光死死的咬在静心的身上,因为不听在前一刻已经在脑海中给了他提醒,他知道成功了。
静心的表情骤变,同时藏在身后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拍出,整个人朝着云奕突袭而来,速度之快,与西谟见到的那些慢悠悠的僧人截然相反。
“「一剑破长安」!”云奕一声暴喝,手臂上青筋隆起,长歌剑出鞘的速度无法用肉眼看见。(名字是我致敬一位朋友的。)
由灵气覆盖的剑刃变得异常锋利,几乎是瞬间就与静心拍来的金色掌印撞击在一起。
肆虐的灵气如怒涛般撕碎了周围的空气,云奕紧绷的身子如同被飓风冲击的大树,根本来不及用后退来卸下这股狂暴的力道。
他的脚掌仿佛铁锚一般死死地撑在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伤口。
直到他的后背猛烈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那坚硬的墙壁竟也被撞出了凹陷的痕迹,宛如被重锤轰击过一般。
云奕抿着嘴,将喉咙处涌上来的炽热给吞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