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你能一次对这么多人施展?!”云奕笑了笑,言语间也多了些讥讽。
飞鸢挪动身子,自顾自的,坐在桌旁,长歌剑再一次落在她的手边。
她不置可否的甩甩手,然后敲击桌面。
云奕读懂了她的意图,略加思考,同时用余光瞥向床上的不听。
不听已经站了起来,拉伸以后,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纵身一跃,跳上房梁,爪子上柔软的肉垫,让它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指尖瞬间燃起跳动的火苗,宛如灵动的小精灵,云奕手指轻轻一弹,火苗准确地飞落在桌上的油灯灯芯上。
起初火光还有些不稳,像个顽皮的孩子般跳动着,使得云奕和飞鸢背后投在墙上的影子,也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云奕动作轻缓,走到桌旁,伸手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他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飞鸢也同样全神贯注的看着他。
与此同时,云奕左手拨弄桌上的长歌剑,将它靠拢自己几分,现在左手有灵剑,右手有短匕,头顶还有不听,整个人底气也足了许多。
飞鸢细嫩的手掌托着下巴,往前凑了凑,戏谑道。“这时候还点灯,云大师就不怕和尚上门?”
除了此前在遗梦坊“调查”的时候,云奕还从未这么近距离的靠近姑娘,这从来没很仔细的去关注姑娘脸上的细节。
飞鸢的脸上没有遮挡,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小巧的面庞上,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双眸如同星辰般明亮,鼻子小巧挺拔,如同一座精美的雕塑,再往下,是薄薄的水嫩粉唇,如盛开的花瓣般娇艳欲滴。
听卡卡塔和她自己的描述,明明是一直混迹于西谟黄沙中的人,却偏偏看不见皮肤的粗糙,也就只有偏向古铜色的皮肤能证明她说的话。
脸上那道疤虽然不长,但趴在那张原本精致的脸上,仍然显得格外突兀。
好在火焰的光很柔和,不似太阳那般刺眼,又有皮肤颜色的映衬,这才让疤痕在此刻没那么刺眼。
云奕下意识抬起手,想要触碰自己脸上的那道疤,回过神来,立刻停下了动作。
“呦,倒是没注意,云大师脸上也有疤痕,看样子这是新的风俗?”油灯照亮的范围有限,飞鸢就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