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回荡在街道上,在寂静的夜幕下,显得格外刺耳,尽管白龙已经很小心翼翼了。
“嘶,这是马?你从哪儿弄得这么个玩意儿?!在沙漠中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飞鸢黑着脸,吃惊,不解,嫌弃,复杂的情绪挂在脸上。
“换个骆驼也行啊,这玩意儿在西谟虽然稀缺,但也只剩下个观赏的价值了。”
云奕的笑容略显尴尬,“也不是稀罕的品种,不过一路陪着我来的,哪里舍得抛下。”
飞鸢回头,目光有些莫名,摇晃着脑袋。
接着,她翻转手腕,顷刻间,蹄铁落在地上的声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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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城西这片区域是最早被关照的地方,留在这里的和尚依旧还有许多。
和尚们明显是不打算睡觉了,他们默不作声,三三两两一起,如同鬼魂一般在街道上游荡。
有飞鸢在前面带路,竟然一路上都没遇见他们,哪怕是察觉到距离很近的时候,也只是隔着一个巷子,对方也没有过来查看的意思。
一路上顺利到云奕差点想要逃,很有被安排的,陷阱的意味在里面。
走过小巷子前方的转角处,就是西面的城门,飞鸢突然停下了脚步,伸手将几人都拦在身后。
云奕几人噤声停下,他跟着飞鸢一起,沿着墙边探出头看去。
城门口此刻有四位和尚,如同四颗钉子一般稳稳地立在那里,其中三人盘膝打坐,一人如松般笔直的站立着,四人皆保持着姿势,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除了一位本该在此的守门和尚外,其他三人应该就是前来相助的,果真如飞鸢说得那般,出城也变得困难了。
别看有三人在打坐,可谁也不清楚他们此刻是个怎样的状态,纵使真的沉入了修行,只要不能偷偷出去,一旦北伐想动起手来,那这四人住够将壮壮与姚沛暖都给留下来。
“要怎么做?”云奕小声的问了句。
飞鸢嘴角上扬,笑得轻蔑,她摆摆手。
“放心,你们跟紧我就行。”
说罢,她往前一迈,整个人走出了墙角的遮掩,就这么孤零零,直愣愣的站在一览无余的街道上。
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