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人不多,现在更是提前主动避让,偷摸着,张望着,想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有好事的人想要跟着马车看看,结果不知道哪里来跑出来的禁卫,将他们拖到了路边的巷子,然后传来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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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王府依旧冷清,从翁皓勋被迫来到京都以后,才勉强多了些人气。
前些日子,有禁卫军在府中保护他,才稍微热闹了一段时间,现在他昏迷在床,府内更是没有招人来清理打扫,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秦十六看着翁谦带着一大波人从院外走来,吓了一跳,接着,他看清身后那些人里有自己送走的医师,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只不过,那些医师们看上去并不高兴,想想也是,昨夜便来了一趟,被莫名其妙的捆在柴房一晚,回去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要再来一次。
而且他们知道任务,混迹在皇城内这么些年,他们心里清楚,抛开病情伤势,治不治得好怕是结果都…
哎,心道是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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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谦仍是先手收回门上挂着的法宝,接着推开门,引导他们进来,并挥挥手,吩咐道。
“十六,你去热壶茶水来。”
先进入屋里的人,自然是先看见那三只火炉,药味虽说苦涩,对他们来说却是习以为常的味道。
“活血,提气,固本,护源,药材都是没错的。”
其中年长的那人明显是用鼻子嗅出了里面的药物,随口道。
“先生学识高深。”翁谦拱手小声回了句。
皇甫碧君与他们不同,从进屋开始,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赤裸着躺在床上的翁皓勋,趁着几人说话的时候,便已经轻轻的靠近过去。
“皇甫先生。”翁谦有些焦急,又必须压低了声音,“且慢,还是让他们先看看吧。”
皇甫碧君倒也识趣儿,她停下脚步,轻柔的笑了笑,落落大方不显尴尬,推到一旁坐下。
“诸位先生,还请于此。”
轻言细声说着,翁谦将这六人带到翁皓勋的床榻旁边。
几人并肩围着,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着。
额头、鼻子、脸颊、眼睛,再往下,乃至胸口、四肢,除了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