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笑了,不过是路上由秘卫护送罢了,我这般修为资质,又如何能成为秘卫。”
“看来,小娃娃你知晓秘卫的条件呀。”
首领游刃有余,闲庭信步,走到秦十六的面前蹲下身子,将那木头拾了起来。
“不过这秘卫的手段,需要特定的法门才可以读取,你跟我说说,这里面写的什么,我便告诉你,我们会如何对待世子。”
“看样子,大人不过是在逗乐子罢了,小人也认了,大人给个痛快吧。”秦十六闭上眼,微微扬起头,一脸的大义凛然。
等待了片刻,却只能感受到凉风阵阵,似刀非刀。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猜猜看,若是猜对了,你可别有什么反应被我发现。”
首领并没有动手,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一路上你触摸过的东西不少,每一处我都查看过,里面藏着信息的不多。”
“要么是出现在我们路线转折的地方,要么就是翁皓勋情况变得严重的时候,所以说,你不只是在引路,而且还在汇报翁皓勋的情况。”
“这是秘卫的手段,理应只有秘卫知道,难不成,你指望那伙儿被我们赶走的秘卫寻得了救兵?”
“我可是知道的,翁皓勋乃是魏国武威王的独子,武威王乃是唯一一个异姓王,手中更是掌握着一支雄武之师,魏帝巴不得他死才对,就算秘卫没得到消息,现在这种危险的境地,岂不是遂了他的意愿,又怎会派人来增援。”
“…”
随着首领不间断的推测,秦十六的脸上慢慢爬满了悲怆。
正如对方所言,魏帝确实想要翁皓勋死在路上,秦十六在离开前就接到了这个密令。
只是,一路上翁谦寸步不离,护送的秘卫居然也没有显露出任何迹象,凭借翁家对他的信任,偷袭翁皓勋不是不可能,可事情藏不住,他也逃不走,一定会死在这里,他不想死。
其实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与翁皓勋单独相处的机会出现过许多次,他身上就带着一颗「穿肠肚烂」,是一个修行者也不一定能够抵御的毒药,更何况是没有修行在身的翁皓勋。
不过这么多次,他都没有下手,也说不准在那个时候,他到底是害怕死亡,还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