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是否有什么误会,你且说个清楚。”
云奕提了口,沉沉地呼吸着,空崆暗中下了黑手,身上的「锁魔印」在对方接触的时候对身体的冲击效果变得更强了,险些让他晕厥过去,现在才缓过来。
南山的递话他也听得清楚,心中一边庆幸空崆没有发现「树人血」的事情,一边回忆起了神遗教气息的来源。
就自己身上的东西来说,有三件是来自神遗教的。
背上来自何无弥的唐刀,还有身上藏着的两枚,分别来自何无弥和木贼的「祈令」。
云奕耷拉着眼皮,现在的问题就在神遗教上面,而此刻能够帮助自己的人,也就只有南山,脑海中思索着应对之法。
“我与神遗教没有关联!绝对没有关联!”
他使出浑身力气大声嚷嚷着。
“我,我在「圣灵根」上面斩杀了一个神遗教的教徒,这柄刀和他身上的令牌都被我搜刮了过来,定是这些东西惹的祸!”
南山不知道云奕这番话中有几分真假,却也因此找到了由头,害怕空崆暗中出手阻止,便立刻接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细细说来,莫要让空崆大师害了无辜之人,犯下大错。”
这一顶帽子扣下,饶是空崆,也有些语塞,他冷着脸目瞪云奕,低声呵斥道。
“说!”
感受到身上「锁魔印」松开了些力道,云奕总算是缓了口气,
他目光闪烁,随即抬起头。
“法会的最后一日,空玉大师展出那件仙遗之物,之后会场大乱,逃离的途中,我瞧见有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而且不见慌乱,独自朝着住宿的位置溜去,我便鬼使神差的跟了上。”
“远远的跟了一段距离,那人突然加快速度,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而且距离目标很近了,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谁知,那人竟是躲在暗中,意图偷袭我,好在我反应迅速,及时发现并与他缠斗起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斩于剑下。”
“背上的唐刀与我怀里的令牌,都是从他身上搜刮来的,我并不清楚那人竟是神遗教的信徒。”
空崆并没有解除「锁魔印」的意思,而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