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的家伙,或许对方不会真要她的命,但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谁让组织内部并不禁止干部内斗。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情,先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要紧事。
贝尔摩德怕夜长梦多直接就打算带着我离开,琴酒阴沉着一张脸把手机塞到了我的手里,并没有过多的交代我其他事情。
做戏做全套当天我就秘密的来到了贝尔摩德的住处。伪装出我和贝尔摩德一直在一起的假象。
在房间里贝尔摩德一边给我伪装,一边交代之后的注意事项。比如说让我好好跟泽田弘树玩,显然她不指望我能从小孩子那得到什么消息,她只是怕一无所知的我给她带来麻烦,暴露她的假身份,毕竟我是纯纯的外行人。
有时候一知半解带来的杀伤力会更强。
哪怕琴酒已经在逐步让我认清现实,可现在我确实对他们的组织一无所知,贝尔摩德是真的很怕我说错什么话,引起任务目标的怀疑,只是现在临时教导时间根本来不及,而且琴酒显然不愿意有人插手他的教导,虽说已经得罪了琴酒,但也不能往死里得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贝尔摩德最终无奈地决定让我尽量减少说话的次数。她心里非常清楚,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说得越多,犯错误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而目前这种情况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唯一可行的方法,尽管它并不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但却是当下没有其他选择时,所能采取的权宜之计。
第一次易容我还挺稀奇的,而这次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理由也很简单,为了精益求精不出纰漏,这次我必须全天带妆。
偶尔带着易容还可以,然而现在说不定有人会在周围观察,那就意味着我要长时间带着易容,而脸上长时间带妆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更何况是易容,它会让我十分不舒服。几个小时还能自我催眠自己是在玩游戏,时间太长便有种打卡上班的无力感,反正我是笑不出。
我急,贝尔摩德只会比我更急,在她的努力下,两方的会面定了下来,我也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托马斯·辛多拉,一个看着面相就让人觉得刻薄的男人。
我对托马斯·辛多拉的印象不佳,而随着接触增加,好感度不增反减,一直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