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参果树动歪心思了。
镇元子收起其他心思 ,开口道:“这具躯体已经炼制成功,接下来该如何?”
道童微笑,“该请来庄子休,来帮我们这个忙了。”
镇元子颔首:“善。”
……
南华山的木屋中,邋遢的道人坐在门口,倚靠着大树手中握住一根木竹竿,竹竿的末端系着白条。
随着庄子休不断变化手上的动作,那白条在水面上起起伏伏,拨弄着水面,像是一只游鱼一般。
端着木桶,刚刚清洗完了手上衣服的女子自小路路过这河边,看了眼那惬意的玩水的庄子休,微微笑了笑。
“吃饭吗?”
女子轻微的开口。
庄子休手掌拿开遮盖在自己脸上的草帽,看了眼刚刚洗完衣服的女子,撇过脸去不看对方,嘴里嚷嚷着:“你这女人,说了很多遍了,不用帮我洗衣服,更不用呆在这里说什么报恩一类的,贫道救你完全是被迫的。”
女子湿漉的手指将垂落的发丝别回耳后,恬静的笑了笑。
“我大父说了,行走江湖要讲究恩情,既然公子不接受小女子的以身相许,那便只能当牛做马。”
庄子休听着女子又是这番话语,无语捂着脸,“我说了很多遍了,你的人我不要,你的报恩也不必。”
女子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扒了扒手指,“报不报恩是我的事情,至于你接不接受,我不用管嘞。”
“疯婆娘…疯婆娘…”庄子休被这话给气到了,扔下手掌上的木竹竿,手指撑开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头皮。
“吃鱼?”女子没有在意庄子休的举动,而是换了个话题。
“不吃。”庄子休气恼的哼气一句。
“行,那就烤鱼。”女子微笑,好像没听见庄子休的话语,端着木桶准备将衣服晾晒在木柱子上,再去将庄子休钓的鱼烤了吃。
“我说了,不得吃。”庄子休感觉自己快被这个女子给气疯了。
可女子哪有理会庄子休,自顾自的哼着曲调,走向了木屋。
庄子休见此也只能将怒气咽回去。
刚准备逃到其他地方好好躲一阵子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变得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