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医生，这位先生很厉害，我想请他帮牛牛治病。”
张丽解释道。
林东瞥了一眼姜小川，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小林医生，你”
张丽抿了抿嘴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前几天前在史密斯国际医院，正是林东帮她代缴了住院费，让她的孩子得到了暂时的救治。
对于林东，张丽心中充满了感激。
而现在，她认为姜小川有可能治好孩子的病，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把握。
她实在想不通，乐于助人的林东会加以阻止。
“你在这里跪着的事迹已经广为人知。”
林东认真道，“再跪一天，就会引起更大的轰动，不能前功尽弃。”
张丽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从昨天下午开始，她确实注意到有很多人给她拍照片，甚至还有人给她送来了食物和衣物。
她记得很清楚，跪在这里的第一天，无量寺里并没有这么多人。
难道这些人都是来看她的？
想明白这一点，张丽陷入了两难境地。
如果现在离开，那么之前的努力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但她对姜小川的医术又充满了信心。
思来想去，张丽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小林医生，能不能请你带这位先生去给牛牛治病，我在这里继续跪着？”
“不行。”
林东依然摇头。
“牛牛的病只有史密斯医生可以治，在全世界范围，也只有他有成功的案例。”
“如果让人瞎治疗一通，只会适得其反。”
听着林东坚定的语气，姜小川暗自摇头。
从林东身上的气味可以判断出他是一名西医。
西医由于接受的是系统化的学习，往往对中医持有固有的偏见。
这一点姜小川无意争辩，懒得去纠正。
此刻，他更感兴趣的是，林东为何对舆论的走向如此了如指掌，并且坚决要阻止张丽的选择。
“你是史密斯国际医院的医生？”
看了一眼林东衣服上的袖章，姜小川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