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度日如年。
每次想起,他都会感慨:名字真好听。
血丝顺着指甲缝从伤口处渗出来,她急忙撤了力道。
沈晚瓷给床上疼痛难忍的薄荆舟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退出去,将卧室门拉上了。
沈晚瓷还没说话,韩教授就先开了口:“药物对身体产生的伤害我没办法治疗,得找相关科室的医生,但你头痛的毛病,我可以试一试,如果是之前暴力催眠引发的心理上的问题,我或许能解决,但如果是身体上的病变,那我就帮不上忙了。”
而他的记忆也越来越混乱,他忘记了很多事,但又记起了很多事,他记得自己有个哥哥,很得父母喜欢,而自己是被厌弃的那一个,小时候每天都在受虐待,后来他被亲生父母扔了,被养父捡了回去。
客厅里,姜二爷紧紧的皱着眉,他的视线还落在卧室紧闭的门扉上:“薄荆舟的病这么严重了?怎么连走都走不稳了。”
姜二爷介绍道:“这位是韩教授,韩教授,这是我女儿沈晚瓷……”
薄荆舟感觉身体被人推了一下,紧接着,女人担忧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强忍着头疼,抬头看向身侧正看着他的人,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一行人从机场出来,直接去了事先定好的餐厅。
“好。”
沈晚瓷揉了揉她的发顶:“小涵乖,以后想姐姐了,就给我打电话。”
沈晚瓷急忙起身迎上去:“韩教授,怎么样了?”
“我对天发誓,如果有添油加醋,一辈子为薄总当牛做马。”
沈晚瓷将薄荆舟扶去了卧室,韩教授让她将人放在床上:“沈小姐先出去吧,治疗期间得保持安静。”
姜二爷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唇,又没说出口,算了,等韩教授检查完了再看。
沈晚瓷:“他只是头痛的时候才这样,平时不用人扶。”
最后,这事还是沈晚瓷做的决定,选好后,她亲自带小涵去和对方相处了一天,小涵愿意了,才正式办理了收养手续。
姜二爷和沈晚瓷都一脸紧张的盯着他,薄荆舟坐在沙发的扶手边,低着头,手时不时的就摁一下太阳穴,最近这段时间,他头痛复发的次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