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他们说只要你觉得高兴,家里支持你离婚。”
“我不……”
“你看皎皎湿成什么样了,下次不能这么自私了,东西要一起分享才会快乐。”
他气得牙痒,但与生俱来的风度让他硬生生忍住了掐死她的冲动。
梦里下着暴雨,在学校门口和她分别,说要去同学家吃饭的言皎皎却和自己前后脚到家。
周舒月说话温温柔柔的,带着无奈和纵容,但有时候软刀子扎得人更痛。
“你不是说你和他在闹离婚吗?”
“你看自从你来了后,家里三天两头都在争吵,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和你爸吗?我们工作已经够忙的了,回到家还要处理你惹出来的事。”
她又做梦了。
“……”
“啪——”
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女人瞪着他,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见:“滚。”
谢方则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办公室紧闭的门,只祈祷隔音效果够好,千万别让太太那个活阎王听到这句,他还想好手好脚的多活几年呢。
门一开,浑身湿透的她就冲进了周舒月怀里,不管怎么问都不说话,只抱着她的腰嘤嘤的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你在干嘛?怎么不回我信息?”言皎皎越问越急。
她走在大院的林荫路上,浑身湿透,漫无目的。
言棘:“我等了她,是她说要去同学家吃饭,不跟我一起回来。”
顾忱晔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皱起眉,抬起的手在半空中悬停了片刻,才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言棘……”
顾忱晔咬着后槽牙,言棘刚被噩梦惊醒,力气算不得大,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并不怎么痛,但羞辱值却是百分百。
言棘不等她说完,直接就转身出去了,连伞都没拿。
“你走开,不要做朋友……”
言棘猛的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双眼涣散,眸子里全是悔恨和惊惧。
言棘抬头,对上顾忱晔那张冷漠的脸,他正眯着狭长的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雨突然停了,言棘仰头,一把粉色的伞罩在头顶,挡住了雨珠,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