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的是有点稀稀拉拉,主要是某人在种植的前后不做灭虫的准备。
种下之后又疏于管理,导致出苗率低,便造成了眼前营养充足但产量偏低的情形。
所幸,某人种这些是为了打发时间,若是真正的农民得哭死。
不过,桑月还是用手语回答她:
“闻稻香麦香,养眼。”
兰秋晨微怔,旋即恍然,凝望眼前大片的稻田、麦田点点头。
山里的空气本就十分清新,拂过脸庞的微风透着一股湿润的草木气息。如今又添了一阵阵稻麦的香气,那心旷神怡的舒适度简直无与伦比!
“对了,听我爸说,叔公他们打算在中秋前搬走。恰好暑假,让家里孩子回村里帮忙搬家,可到时你怎么办?”兰秋晨忧心忡忡,“你真不考虑搬出来?”
把村里的老人全部接出去是一早制定好的计划,不会更改。
村长家的儿子还请来风水先生择了一个吉日,准备举办一场封村仪式,祈福子孙们在外边能够混得风生水起啥的。
封村,并非封锁村子的意思。
而是村民都搬了,村里没人住,山里地里的植物疯长就会造成天然封村的现象。仪式之后,无论外乡人或本村人仍可自由出入,甚至能自行回村里居住。
至于桑家人要不要参与,可以自行决定。
毕竟她家是外姓人,又是住在村边河对岸的山里,搬不搬、参不参加仪式都无所谓。这件事,兰秋晨的父母已经打电话给桑家爸妈提了一下。
桑家爸妈曾许诺到时会过来一趟。
对此,桑月不反对,仅嘱咐二老来的时候千万要小心,莫让狗仔队拍到。一听到狗仔队二老就怯了,既担心孩子的安危,又怕给孩子惹麻烦,进退两难。
桑月猜他俩肯定回不了,因为兄姐多半不会放人,父母也害怕给她带来麻烦。
“没事,”面对兰秋晨的关心,桑月打着手语,“我习惯了。”
四面环山,对着空无一人的小村庄,她一个单身女孩能习惯才怪。甭说村里没人,即便现在有人,她也几乎每天晚上躲回庄园里睡。
从庄园里能听到外界的动静,但外界听不到里边的。
所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