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确过分了些。
“不过无所谓,谁受的伤更重,谁先试药。”桑月道。
“我就知道你打这个主意。”兰秋晨的嘴角撇得老长,“还说什么我的运动量不足,简直用心险恶!”
因为运动量不足,偶像就会用她的方法让自己达标。
久病成医,久伤亦然,她知道偶像仗着家里有药才敢出手无情。而自己买的那堆地摊秘笈亦多少有些用处,因偶像的身手多半源自秘笈再细细琢磨而成。
偶像也会受伤,因为她疯起来把自己这小助理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时,她就会拿手臂去砸粗壮的树身或石头。
看似自残,其实每次皆在骨头断裂的边缘试探。
d型药暂时还没在人体的身上做过试验,不知副作用是什么样的,她不敢冒险。但见她越来越疯,相信她自己早晚是第一个试药的人。
至于当初试药的壁虎和小麻雀,都放走了。
壁虎的药效满一个月,满月期限一过,它的断尾无法即刻再生。至于隔多久才再生,不清楚,她俩生怕它被困久了得抑郁症,确定药效之后就把它放了。
放它走之前作过对比,发现它身上的肤质跟试药之前的一致。
还有小麻雀,据两人目测,它身上有擦伤或许也有内伤。反正喂完d型药,它第二天便精神得不得了。一直叽叽喳喳地吵得不行,当晚就放飞了。
不放又能怎样?
两人像变态般扒开它的羽毛观察肤色,并无不妥。至于能否再生,这谁知道?她俩又不忍心砍它身上的零件,若不放,难不成要留它在笼子里过中秋?
不过,光这样不算多疯,真正让她觉得对方疯批的,是接下来的试验品——家禽。
那一天,并非节日,但两人就是嘴馋想吃鸡。
于是,兰秋晨做了此生最后悔的事,兴奋跑到鸡棚里拎回一只到桑宅的前院。刚踏入院门便看到桑月备了一只碗在水龙头旁,碗里的水正是d型药。
试药的小动物太多顾忌,用家禽试药是早晚的事。
兰秋晨早有心理准备,甚至已经做剁鸡爪、鸡翅的血腥场面。可她万万没想到,把药灌下去之后,进入药力有效期之后,偶像手起刀落直接砍了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