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里,阿拉心惊胆战地盯着那团娃娃脸黑雾的走向。所幸它对弱灵不感兴趣,不仅没瞄她一眼,就连倒地的阿潘也得不到它的垂涎,呼地过去了。
看见它走了,她连忙猫着腰冲到阿潘的跟前伸手试他的呼吸。
“没死。”阿潘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刚才一倒地即装死,生怕引起那团灵体的注意。眼下借力翻身爬起,拽着她迅速先找地方躲起来。察觉他的身手利索了许多,阿拉不禁诧异地打量他:
“你……怎么回事?”
跟那怨灵打一架就痊愈了?他练过吸星大法把怨灵的功力全部吸为己有?抑或一开始他就是装出来的伤势?
“不知道,”阿潘也感到莫名其妙,把后背对着她脱开上衣,“帮我看看,刚才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烫了一下,突然力量充沛,把原本不存在的法印之力发挥出大能的威力来。他只是个普通人,那什么法印是跟那位瞎眼前辈临时学的,只懂耍个假把式。
突然有效,且是高效,他也吓了一跳。
“有个印,”看到他的后背,阿拉心里打个突,迟疑了下道,“像一朵黑色的鬼爪花……”
像花,更像鬼爪,故称鬼爪花。
“不是文字?”阿潘微怔。
“应该不是,我看着像爪,”阿拉摇头,就要取出绑在腰间的手机,“要不你自己看?”
“先别急,”阿潘制止她,穿好衣衫,“等有命出去再看。”
“嗯。”阿拉心不在焉地应下。
其实,她的左肩胛刚才好像也被什么烫了一下。本来不怎么在意的,看到他身上的印记,她这才想到自己身上也有。
不由自主地脑补剧情,这有点像影视剧里那些被诅咒的男女主角身上的印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第一集找到最后一集仍找不到解决方法的诅咒烙印。
“别多想,”阿潘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意识到她身上可能也有,便安慰道,“应该是有人在帮咱们……”
不然,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死里逃生?难不成是……
“你的意思是……”阿拉立即明白过来。
“出去再说,先跟上去看看刚才那团东西是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