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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之前高高挂着一颗眼球。
如同小孩凑到瓶口去看内里的景象。
小孩能看到什么呢？无非是扭动在一起的蛆虫，或是融化到一半的尸体，亦或者，是另一只看向他的眼睛。
而此时，那颗眼球早已不见踪影。
艾伏也抬起头来。“呵呵呵，你注意到了啊。”
“是啊，你的眼睛不在了。想必……”牧者抿紧的嘴唇露出笑意，“在更高的层次上，你遇到麻烦了吧。你这个仅限鬼市当中的……神。”
“你想去那里看看吗？会有你想不到的美景哦。”
艾伏哈哈大笑，但是他的面孔却逐渐低沉，逐渐扭曲，两颗眼球爬到了他的脸上，又因为身后的触手无力抓住而落下，挂在了他的胸口。
扎进男人的胸肌之上。
艾伏的左边胸肌长出两颗眼球，一上一下看着牧者。
牧者摇了摇头，“还是不看了，我只想攫取最少的报酬。”
“哦，你觉得哪里还会有报酬？”艾伏轻笑着问道。眼眶里，两颗眼球正打着转。
“比如如果拖住了你，那么正在与你缠斗的那位是不是该给我报酬呢？”
“而且你还保护了他很重要的人……嗯嗯，真是好筹划。”艾伏点着脑袋，“不过要是我把他的脑袋揪下来了呢？”
“比起得罪一个不知名的存在，得罪鬼市主人还是可以接受的。”
“哦，为什么？”
“因为鬼市的主人只要有足够的赔偿，就不会杀人了。”
牧者轻松地说道。
艾伏颔首道，“说得对啊，说得对啊，那你知道为什么就像你说的那样，却都没有多少人与我为敌吗？”
眼眶里的眼球落了下来。
像是无力抓住墙壁的蜘蛛。
几只触手又像是章鱼。
但是伸直了的触手，真的仿佛蜘蛛一般。
蜘蛛的身体上，长出了一颗眼球脑袋。
那颗眼球没有眼皮，只是滴溜滴溜转着。
内里，一个符号亮起。
像是一点光。
“七星！”
牧者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