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上班,还要养孩子,可不能叫我伺候她啊。”
弟弟有些为难:“要不然找个养老院送去?”
弟媳妇道:“养老院多贵啊,我们现在要养孩子、要还房贷,哪还有余钱给养老院?”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把福奶奶一个人丢在出租屋。
弟弟每天过来送两次饭,换两次尿不湿。
渐渐的,一天来两次,变成了一天一次,后来又变成了两天一次……
福奶奶没多久,身上就长了褥疮,在无尽的折磨和痛苦中死去。
……
夜色正浓,不时传来几声猫叫,越发显得凄凉。
猫的叫声,就从一片废弃的厂房里传来。
厂房不大,一共也就七八间房。其中有一半的房子里,都堆放着笼子。
走近些就能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木条笼子里全都是猫,密密麻麻的,挤着一起。圆溜溜的眼神里,惊惧交加。
有些猫叫得嗓子都哑了,还在喵喵地叫着,好像这样就能喊来救星一样。
还有些猫,因为挣扎得太剧烈,爪子被木条割出大大小小的伤口,血淋淋的一片,还在努力地扒拉着笼子。
外面有脚步声,以及对话声传来:
“上头说,让我们连夜把这批活物给处理成半成品,再运过去。”
“啊,那不是不新鲜了?”
“哎,没办法。最近南边有辆猫车被截获了,引起不小的舆论压力。以防万一,不能再运活的。把皮剥了,肉冻了,分开送去南边安全些。”
“那好,咱们连夜开始干。早点交货,也好早点拿钱!”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惨白、惨白的灯光照了进来,也将门口的几个人影映照得如同恶鬼一般。
笼子里的猫虽然不懂他们要干什么,但动物的直觉让他们敏锐地察觉到危险,惊恐地瑟缩在笼子里。
见有人伸手抬笼子,有几只大胆的猫,还试图去抓。
可那些人戴着厚实的手套,根本不是猫咪的小爪子能抓得破的。
“饿了几天了,居然还这么大脾气?”
“等剥了皮、取了肉,就老实了。”
“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