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比打那钱宝要刺激多了,幸亏我锤法了得,那一锤的力要是没收住,怕是一下就得打死他!”
黎渊平复呼吸,掂了掂到手的银子,怕不是有二十多两,内院学徒两年的月钱,一下到手了!
“这不比打铁快多了?”
小报了仇,又得了银子,瞥了眼远处无能狂怒,又不敢发出声音的莽汉,黎渊只觉心里舒爽不已。
牛刀小试下,他渐渐没了忐忑。
那莽汉的血气比岳云晋还要厚实,怕不是已快要突破内劲了。
但黎渊一出手,可是连催箓都催动了,凭借着大匠之锤和刀镰的加持,正面放对都有把握能打翻他,
偷袭要不能得手,那真是没天理了。
“嗯,不能大意。但,这种身手都敢独自行动,没道理我不敢!”
将银子塞进怀里,黎渊攥紧锤头,警惕的打量着似乎一下静了下来的密林。
衡量出自己如今的身手的他,胆气一下粗了起来。
年九在哪?
“噗!”
一处隐蔽的树洞里,年九大口咳血,脸色狰狞。
数次出手,一番逃窜,他身上的新伤旧伤全都爆发,几乎就又要昏迷过去。
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要立即撤走,但他不甘心。
“不甘…”
死死咬着牙,年九强行提气,想要稳固伤势,突然,树洞外传来犬吠,有人冷笑:
“搜!那年九就在附近!”
该死!
年九心头惊怒,憋屈的几乎发狂。
若身上没伤,就这些人,他一只手就能全部杀死,可现在…
“想杀我的,都得死!”
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年九独眼发红,体内残存的劲力一下绷紧。
他整个窜出,独臂甩动如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一道人影重重的摔在地上,血污与枯叶飞溅。
“千钧洞的横练真是了得,受了这般重伤,竟还有余力挣扎?”
沙哑的声音传来。
年九独臂撑地,凶狠的看着身前蒙面的灰衣人,心彻底沉了下去:
“内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