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服丹,六两银子一瓶丹药和抢有什么区别?
但这段时间,也悄悄买了几瓶。
“练!”
有丹药可用,有上乘武功可练,黎渊沉浸其中,感受着自己的血气增长,恨不得一口气练到血气大成。
但临近傍晚时,外面传来的惊呼声还是让他不得不出门。
“我姐夫回来了!”
黎渊才打开门,孙胖子已经风一样窜了出去,差点将院子里的牛贵撞翻在地。
“师傅他老人家叫你过去,他的伤势很重…”
牛贵揉着被撞的生疼的肩膀,神色复杂的低声说了一声,就转身离去。
“伤势很重?”
黎渊眉头紧锁,快步走向内院。
很快,就知道牛贵所说的伤势很重有多重了。
刚进门,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就直冲天灵盖,连满屋子的药味都压不住。
“咳,咳咳…”
唐铜披着大褂坐在太师椅上,岳云晋,吴明比他先到一步,满脸的愁云惨淡。
孙胖子不在,不知被打发去哪了。
“师傅,您这伤?”
黎渊心头一凉。
宽松的大褂挡不住血腥气,他甚至可以看到衣衫上沾染的血迹,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
这是伤势太重,连气血都无法拿捏住了。
“差点死了。”
唐铜声音虚弱,脸色暗黄,凌厉的眼神都变得浑浊。
“师,师傅,您这伤,那,那年九…”
岳云晋病还未好,此时受惊,说话都有些磕绊,吴明搀扶着才没软倒在地。
“没人生下来就身经百战,云晋,你之前没经过事,一时慌乱也是难免…”
唐铜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神中闪过失望,却反常的没有训斥:
“以后想必好一些?”
“弟子让您老失望了。”
岳云晋还是跌跪在地,涕泪横流:“您快去疗伤吧,求您了…”
“疗不疗伤都无甚用处了。”
唐铜扯了扯衣襟,刀伤足有巴掌宽,胸骨开裂,甚至可以隐隐看到内脏。
穿着二阶的内甲,都受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