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雷惊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后者被喷了满脸口水,差点撸起袖子开干。
“老家伙,你吃错药了?!”
雷惊川火冒三丈。
“不是伱?”
经叔虎越发惊疑了,他这师弟可没有那么好的城府。
“什么是我?”
瞥了一眼锻造场里忙碌的一干铁匠,雷惊川语气不善:“老夫就没出过谷!”
“不是你?那是谁杀了孙赞?”
经叔虎皱眉不已。
“你怀疑老夫杀了孙赞?”
雷惊川才回过味来:“你疯了?老夫与他无冤无仇,干甚杀他?”
经叔虎扫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
“老夫自监察堂处得知,孙赞疑似暗地里与三元坞勾结,很有可能是石鸿授意,针对黎渊…”
“什么?”
雷惊川声调顿时拔高:“那小子敢如此大胆?!”
真不是他?
见他如此反应,经叔虎心下摇头:“这只是老夫的猜测,也可能是那孙赞自作主张。”
“那孙赞绝不可能如此大胆。”
雷惊川皱起眉头:“你就该当机立断抓到孙赞!”
“抓到他有什么用?没有证据,谁会信你?”
经叔虎面沉如水:“孙赞一死,那与他勾连的人必然惊觉,只怕不会出手了。”
“除非…”
“不成!”
雷惊川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当即反对:“你要钓鱼随你去,黎渊不能做饵!
老夫还指望他成为神匠,将祖师们留下的宝物拿回来,绝不能拿他冒险!”
“只有千日捉贼,哪有前日防贼的?这伙人不抓出来,始终是个隐患。”
经叔虎踱着步:“而且,刺杀孙赞那人,也很危险。”
“那也不行。”
雷惊川也没什么办法,但却还是摇头,不同意。
经叔虎也不恼,他本来也没打定主意:“那,过些日子,问问黎渊?”
雷惊川皱皱眉。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一觉补完已经是日上三竿,黎渊伸了个懒腰,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