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医生对许伯安那言听计从的态度,当即,也不得不相信自己家这哥们,果真还是懂些医术的。
此时,看到张济民和许伯安都走了,反应过来的他赶紧跟了上去,但心里满是疑惑,拉着许伯安的胳膊,像个好奇宝宝似得,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大,你懂医术我这会儿是真信了,但我听刚才你们话里的意思,我丈母娘得的可是绝症啊,你真能治?这种事儿,实在是开不得玩笑啊。”
马陆不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而是许伯安会医术这件事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出了这件事儿,他其实是很担心的,但是如今自己学习土木专业并从业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忽然说自己是神医,要给自家丈母娘诊病,这让马陆着实有些担心。
不仅是担心丈母娘的身体状况,更担心万一出了篓子,怎么向前妻一家人交代。
只是质疑自己的兄弟,这本来就不太合适,所以他才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较真,最大程度上的缓和气氛,不让彼此尴尬!
马陆话音刚落,还没等许伯安开口,张济民便扭头冲着马陆笑着说道:“这位小伙子,你就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伯安的医术比我厉害多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马陆挠挠头,也没有再问什么,三个人相跟着走进时常亮母亲所在的特护病房。
进去后,几人走到病床前,张济民就开门见山地对时常亮的母亲说道:“大妹子,你的病症我有些束手无策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位小友的医术远在我这个老头子之上,眼下已经拿出了治疗方案,接下来就让他来为你治疗吧。”
时常亮的母亲听到张济民的话后,一个劲的摇头,脸上满是抗拒的神色,语气激动的说道:“实不相瞒啊张大夫,我们就是因为听闻了您的盛名,所以才专程从外地赶过来,想请您为我治疗的,
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啊,您可别生气啊,您也是混迹多年的老医生了,怎么会到让一个这么年轻的非专业人士给我瞧病呢?您不会有些老糊涂了吧。”
坐在那跟在一旁的时常亮、时心仪虽然听着母亲说的话非常不中听,但他们也是打心底里有些担忧,都不太相信许伯安会医术这件事儿,母亲只是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