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我们饿了准备让人做点夜宵,你要不要下来吃点?”
宫砚清一顿,没见到男人,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才在窗户口看到了他。
宫砚清狐疑,“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还把窗户打开,在看什么呢?”
而也就是因为宫砚清打开了灯,让房间亮起了灯光,蒋黎的视线被灯光吸引,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窗户那里,虽然隔得远看不清楚。
但仅仅是那一眼,仅仅是那一瞬间,视线撞上,她心脏里的血液似乎瞬间被放空,心狠狠的跳漏了一拍,又疯狂地跳动起来,似乎要冲出胸膛一般。
蒋黎以那种僵硬的姿势抬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男人,明明隔得那么远,明明看不清人脸,可在视线对视上的那一刻,她能确定,就是他。
就是宴迟!
就是宴迟!是他啊!
“宴迟!”她不顾一切地大叫了一声。
听到她呼喊出的名字,男人皱了下眉,心仿佛在这一刻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宫砚清听到了声音,她整个人一紧,快速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了眼,就看到蒋黎站在那,她显然是看到了男人,并且认出了他,所以喊他的名字。
宫砚清瞬间紧张,着急地看向男人的表情,就见男人的眼中满是迷茫。
宫砚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试探地叫了他一声,“阿绥?”
男人没理她,就看向窗外。
宫砚清伸手过去就要把窗户拉上,男人却抬手摁住了她的手。
宫砚清侧头看他,“外面下雨了,雨水飘进来,你都打湿了,为什么不关窗?”
“楼下那个人是谁?”男人看着楼下的女人,看着她淋着雨,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不好受,有一种焦急感充斥着胸口。
宫砚清压下心里的紧张,强制性地关上了窗户,“这么晚了还站在楼下淋雨,说不定是个神经病呢,你管这种神经病做什么?”
男人眉心紧了又紧,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认识楼下那个女人,可他心里此刻不好受,一点都不好受。
宫砚清挽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回拉,“别看了,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看的,小心你一直看着她然后被缠上。你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