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
在这一刻,宫砚清好像突然就释怀了。
她看着宴迟的眉眼。
再像,他终究不是她的阿绥,她的阿绥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不会在她这里关心其他女人。
宫砚清笑了,她笑得灿烂,眼泪却一起掉了下来,“你猜啊。”
宫砚清说完,抬步往前走。
宴迟还想说什么,可宫砚清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葬礼还没结束,所有人议论纷纷。
“真想不到宫家会出这样的事情,宫砚清和宫晚音算是完了。”
“谁让她们自己要犯事情,其实这件事听着宫砚书也有份,只不过没证据罢了。”
“哎,想不到真相居然如此,宫远易死的冤枉啊。”
宫砚书看向沈宁苒,声音凉薄且不甘,“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