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不能催眠第二次,而且若是他这次不愿意讲,下次依然是这样,我已经尽力了。”
既然催眠师这样说,沈宁苒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也无法再说什么。
催眠师离开,沈宁苒低下头,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腰后出现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薄瑾御出现在她身后,“又头疼了”
宫舒澜和顾庚霆离世后,沈宁苒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加上她坚持要亲自操持葬礼的各种事情,身体疲惫加上精神崩溃,就有了头疼的毛病。
沈宁苒说自己没有大碍,薄瑾御却看得很是心疼。
不多说,薄瑾御弯腰将沈宁苒抱起,“现在已经很晚了,该用的方法都用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我会派人继续找孩子,你不用待在这里继续辛苦,我先送你回家,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考虑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薄瑾御算是把沈宁苒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沈宁苒还能说什么呢。
宴衡被送回了那间屋子里,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挑衅,宴迟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脾气,转身走出去。
白郗尧在外面抽完一支烟站起身,看了眼时间对宴迟道:“很晚了,你还有伤,多注意休息吧,小心伤势复发,你也倒了下去,谁去找孩子。”
宴迟不听他说话,执意开着车离开。
白郗尧无奈地摇了摇头。
宴迟去了蒋黎所在的医院。
蒋黎躺在病床上,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天。
病房里很安静,这个点没有人走动,连外面的警察都经受不住疲惫,忍不住打起盹来。
蒋黎突然看到窗外一个黑影跃进了她的病房里,病房里没有开灯,看不清楚来人是谁。
蒋黎只觉得背后升起一阵凉意,下意识就想伸手拿来东西保护自己,可是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铐住,蒋黎有些心急,手铐撞到铁栏杆发出叮叮哐哐的声音,吓得她又是一阵冷汗。
蒋黎立刻换了一只手,在床边的柜子上摸到了坚硬的东西,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睁着眼睛,大气不敢出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她不知道这时候还有谁要对她动手,何苏念已经死了,难道是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