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倒没错。
当年虽说主要为高薪拼命工作,但何曾不是老总夫妇俩于她有恩在先,她才一心帮他们独生女收拾烂摊子。
不然,她干销售快十年,积攒下来的人脉不少,何苦累死累活的不跳槽,外面多的是猎头挖她。
要不是有知遇之恩也不至于年过三十才百万年薪,但要担心她重走旧路,欠人情抹不开脸拒绝?
此一时彼一时。
在忙到胃溃疡差点得胃癌,积蓄还比不上他身家一个零头,再历经几年的天灾之后,想法早已也不一样了。
只是她这个没出息的,好像怎么也比这个有大出息的幸运多了,起码她没有连剩下的一点子公司股份突然没了!
“能回家这么高兴?”顾文轩脱靴挨着周半夏而坐,轻声提醒,“他正确来说是(赵)二的管家。”
周半夏扬眉。
“据说(赵)三可能年前都回不了老家祭祖。”
看!
这就是将东西推销给赵老三的好处,随时可听到赵家有何动静。
确实如此。
周半夏会意点头,撇开此话题,她便轻声说起了之前小六子送来的一大箱里面都有何物。
像两个小匣子,她刚刚在车厢里面就打开看了,一小匣的手串珠花,一小匣钱府订制的小巧金银锞子。
只是这两个小匣子有区别于往年,往年没送年礼,但到年关也是有两个小匣子的,却不像这次夸张。
这次手串珠花就不像去年是四对头花饰品,更不用说另一个一小匣里面还多了金锞子,连银锞子也多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一本。
周半夏将抄录的一本邸报递给顾文轩,“我稍稍翻了一下,差不多是近两三年来的(邸报)。”
“有心了。”
非官宦人家还真找不着这种东西,正适合他这样对当下时政缺乏了解的的一介白身,其意义丝毫不输于高大夫人给的名帖。
说老实话,要想考取秀才功名,有了诸多的科举范文复习资料,死记硬背,他不怕,但心里还是怕策论的。
策论,考的就是时政。
这里又没有新闻联播,最好的捷径就是多了解主考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