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糊涂没有联系起来,是这段记忆并不美好,且只有短短个把月相处,不去想,根本没想起来。”
“懂。”
“再有,我想起来了,原本表少爷身边伺候的那个管事——”周半夏眯眼,“晚上还能进老夫人院子,可能是太监。”
太监?
“当时那人差不多还不到二十的样子,忘了脸上有没有胡茬子了,但说话声音很尖,像还没变声一样。
还有态度也不对,老是主子主子的唤着,动不动就跪下请罪,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要知道那是高老夫人的院子,再好的亲戚家下人敢随意差使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呵斥丫鬟?
就是有一点,我还想不明白。”
说着,周半夏附在他耳边,“要是皇子皇孙,高府是有多硬的脑袋敢留一副养不活的皇子皇孙在府上?”
顾文轩点头,想想,摇头,“要是假装的呢?”
周半夏前身后仰,眼神怪异地瞅了他一眼,“谁家孩子七八岁,不嫌晦气,怕命长了,诅咒他活不成了?”
也是,这可是迷信的古代。顾文轩:“会不会是意外中毒,为了安全起见,被挪到高老夫人院子里面治疗?
不是都这么写的,外出的皇子路上遇险,避无可避,避到了内院,躲到千金小姐的闺房里面——”
“停停停,回到十二点。”
“真当我讲鬼故事?”
不,我是想说你十三点。
周半夏暗乐,“首先,那是老夫人院子,不是千金小姐闺房,还有对方那会儿只是七八岁的小屁孩。
其次,按照婶娘的话意,他要是那个小胖子的话,还不是第一次来高府,嘶,说这个干嘛,我都被你带进沟了。”
“好,言归正传。”顾文轩捏把她皱吧起了脸,“你怀疑他是谁,身边有太监,你怀疑他是那位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