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奢望,也不想奢求。”
这丫头,又被小姐(钱夫人)说中了,清醒的啊,压根不用她担心!
胡掌柜感概万千地拍了拍周半夏的手,“能这么想就好,你的路还长着,什么虚名都不如自己把日子过好了。
你师父在世的时候还担心把你教傻了,还好你个死丫头不是真傻,该出手的时候很有你师父几分风范。”
这是指她这次护盘,周半夏懂。
“这回可怪不了我,泥人都有三分火气。
我是不在意当过丫鬟,又没偷没抢,清清白白做人,我敢说无愧于心。
可要有人想拿我做文章模棱两可地暗示六郎哥娶个丫鬟攀上权贵翻身,那就休怪我出手狠。
没让他们血溅三尺,已是看在我师父要回祖坟不宜见血的份上。”
是该死!
要不是这丫头出手快,阻止谣言传播,轻则,六郎再有文采,府尊也不敢点六郎为案首;重则,名声毁了。
那些人敢动心思造谣诬蔑,以至于血本无归,倾家荡产,已是孩子仁厚宅心,将计就计罢了。
“会不会觉得免不了伤及无辜,想起来心里不舒坦?”
“敢赌,不无辜。”
“很好!”胡掌柜击掌,看着抿嘴的周半夏,欣慰笑道,“真长大了,傻丫头可算不傻了啊。”
周半夏莞尔。
“我家小姐让你勿忘何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买的人手,该调教少心软,把规矩立好了。”
得,又从姨母的身份化身忠心耿耿的女掌柜了。
角色转换之快,把周半夏乐得哈哈直笑,胳膊挨了胡掌柜一巴掌还是乐得不行。
又聊了好会儿,胡掌柜不得不走了。
绣庄的事情处理了,却已有两日没有去如意坊,不去不放心。
好在后天还要在高家庄汇合,若一时之间有忘了什么事情还没有商量好,可以到时候再议。
胡掌柜让周半夏尽量赶在明晚之前先将不打算运回清河村的物品搬到城外庄子,就先赶回如意坊。
周半夏心知她和钱贵这几天忙得很,也未多挽留。
待胡掌柜两口子离开,趁着晚饭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