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了’,不然一个个都舞我跟前了。”
顾文轩默,亏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还得靠媳妇帮他出气。
“光那玩意儿出气还不够,她也不能落下。”
“你大伯娘?”
顾文轩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小田氏,田大妮,怎么叫都比你大伯娘好听。
她交给我好了,不用跟你爹说起,回头我就花点银子请人演一场戏,来个打扇大嘴巴的戏码。
让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拿我媳妇跟她儿媳比!
跟谁比呢,不长眼的蠢货,还给我媳妇添堵来了。”
“她兴许是觉得你压她大儿子一头注定了,刚好四郎媳妇有喜,拿我说事了。你看这封信?”
哪封?
这封信不是咱爹娘写的,起先都看了?
“娘她就写了,我让爹带回去的东西,除了两包糕点让爹带给二老,还有大爷爷他们几位长辈,剩下的都没分。
看出来了没有?咱娘不提,也恼了。”周半夏撇嘴,神秘兮兮地招了招手,示意顾文轩附上耳朵。
“这是当然——”,不提不过是怕你想多了,顾文轩稍一迟疑,还是没说出催生二字,免得吓得媳妇。
“所以说,你大伯,她田大妮这得有多没脑子。”
她周半夏厉害了,反应好快,硬是改口过来!
“明眼上谁看不出咱娘有大哥大嫂那样的好儿子好儿媳,还有你这个饱读诗书满腹才华的老儿子,又有我整了那一片老大作坊的老儿媳?
是缺银子了,还是缺啥了,早不一样了,不好好哄着咱娘,也不该口无遮拦是吧?”
汗颜。
还饱读诗书满腹才华。
顾文轩失笑点头,“不奇怪,被老爷子老太太惯的。
她一家子也就三郎有点脑子,七郎和大郎差不多了多少。
你看他多大了,读书读得还不如小河也不挪窝。
剩下的四郎,还不如三叔家的五郎,好歹脚踏实地。
说句不怕咱爹听到的话,可以说他把大房养废了。
其实要出气,简单得很,大伯丢了账房的活儿就家不成家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