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正在备考院试节骨眼上,不想让你分心,你大爷爷改成等年底你爷爷再罚跪。”
顾文轩极力忍笑,“那限期五天内凑足六两银子是指定要田家出,还是咋回事,大爷爷有没有说清楚。”
顾二柱给了老儿子一道鄙视的眼神,“还看不出来你大爷爷这回就想借这六两银子好好教训你大伯娘?
他说这个把月我和你三叔老叔三家都不准借给你大伯一文钱。
等凑足了银子要交到他手上,你大奶奶和你奶奶再带她们婆媳俩人去你大姑家。
让她们婆媳俩人给你大姑父大姑赔礼,明白了吧?
一是银子要交到他手上,二是要向你大姑父赔礼,三就是让你大伯娘再嚷嚷她娘家有人试试。
不把她送回娘家五天内凑足六两银子,调教老实了,还当她娘家人有多得意她似的,就二狗子能出银子?
最后还不是落到你大伯身上,你大爷爷到这会儿还是为她两口子好,想让她两口子看清到底是谁靠得住。”
刘氏不赞同摇头,“能看清楚才怪。
有咱娘在,有四个外甥,四郎媳妇还是她外甥女,田家还怕大嫂回头还不了银子不成,大伯要失望了。
再说了,是六两银子,不是六十两,我不信大嫂手上没有私房钱,没有十两,最少也有八两。”
“没有这么多,可以算得出来的。
大郎之前放印子钱,他没亏,他媳妇亏了。
分家的时候大郎有十两银子赔给他媳妇了,他媳妇才从娘家回来。
这一笔银子算是没了,大郎媳妇是不可能拿出来。
再算分家那会儿,咱爹娘手上应该差不多藏了四五十两银子。
咱娘跟咱爹又不一样,咱爹就是再想如何私下贴补大郎,以娘的性子,打死都不会超过二十两银子。
咱们再倒回来算大郎从今年二月参加县试算起。
别的买书买啥的不说,三场封卷六百文,加上认保五两,这里就差不多六两银子。
再加上他们爷俩去府试那会儿,应该差不多带了三四十银子,这里就花了四五十两银子。
咱爹就是贴补二十两,还有二三十两银子要靠老大他们两口子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