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常青叔就说忙着回周家村之前交代下去租金不能低于市面价。
结果呢,是拿到了一个市面价一年租金三四千两银子,可隔了没两个月就听说当时还有人出四千五两银。
常青叔就怀疑那个小管事从中抽回扣,一查,还真抽了二百两银,就是把人打死了也亏了好几百两银子。
最关键的是,租金被拉下来了,原本可以租到四千五两银子,即使明年不涨租金,最少也是这个数。”
这件事,周半夏之前已经听说了,但换管事的话,她这边人手有限,目前也就顾大华稍稍闲着能顶上。
问题是,这份嫁妆单子上的庄子铺子不单单只是在京城京郊而已,府城有,定州府有,就是真定府也有铺子。
原籍所在地嘛,婶娘把些归还回来的京城小院外院的转手了帮她购置原籍所在地的铺子和庄子,并不奇怪。
可要单单这几个地方的铺子庄子还好说,反正她本身在府城、定州府,以及真定府买了庄子,还在真定府多了宅院。
令人头疼的是,婶娘遍地开花啊。
除了留下京城一部分庄子铺子,还有一套宅院,还在扬州府,金陵城等地也给她置办了铺子和田庄。
这些地方,她婶娘的娘家倒是罩得住,可奈不住远啊,要让顾大华一个人去巡查的话,好了,一年都在外了。
顾文轩失笑摇头,“你还担心人家夫妻分居两地?就是让他一个人巡查也要看日子长了,会不会起不该有的心思。
目前先用他,慢慢的加人手好了,反正常青叔两口子打定主意不多调教几个人出来,他们是不出门了。
再说,扬州府和金陵城那些地方无须担心,有你名下的铺子和田庄,自然少不了老大老二老三他们三兄弟也有。
要不是先生的主意,师母不敢乱做主张,你就安一百个心好了,那边管事就是敢贪都不敢太贪心。
别忘了常青叔他父母如今还在扬州府,他还有儿女在京城,把他两口子送到你身边何曾又不是让你远程掌控那两边。
先生那人,他能隐名埋姓走到如今还成为当今天子心腹,每一步安排都不会毫无意义,听着就是了。”
周半夏不否认她这位叔父是很厉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