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不动用戒尺。
“心态要再、再放宽一些,抽空把篆隶字帖也给临摹了,练练了,快了,差不多了,草书也就好写了。”
“哄小孩呢?”顾文轩失笑摇头,“帮我把纸匣子拿过来,就是架子中间那个纸匣子,我还就不信非得十年练字才能有小成不可了!”
是的。
你牛。
你是学神。
我也没听说过谁复习备考个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捧回小三元,周半夏暗暗腹议着去找出顾文轩指定的纸匣。
将纸匣放到书案一角,见顾文轩已经收起之前那张宣纸又开始要练字,周半夏一时也来了挥毫泼墨的兴致。
刚好如今大江不在这边学习,书房里面的一张画案也空出来了。
“又画绣样了?”
“不是。”
“吓死,我还以为你又瞒着我接了什么绣活。”
“笑死,好像我周半夏只会绣样似的。”
那不至于,虽不是字画大师,像你这样能假造的几个还能不会画两笔?
好险。
差点说出口,顾文轩赶紧顺毛,“谁说的,我媳妇老厉害了,也就我只会画图稿。怎么突然想起画画了?”
“不要问。问,就是房子多了,买字画老贵,想自己动手。”
“不是有先生他们墨宝?”
“那些是挂正堂大堂的。”看了看自己画的寥寥几笔,周半夏蹙眉,“我画的还登不了大雅之堂。”
“谦虚了,你也就不擅长油画。”
“不是谦虚。”唉,到底生疏了,亏自己还觉得画绣样顺手,歇了两三年不动手也不成问题。
“你这是要画那个,岁寒三友?”
“对。”
“你这是要画松树?”
“退步了。”
“哪呀,才画几笔。”
“呵。”
得,来脾气了,不能再问了,问就遭嫌弃了。顾文轩立即禁声,迅速退到周半夏身后接着围观。
别说,还真退步了,远远不如大前年画那一幅岁寒三友的时候,画笔用得那个顺溜的。
怪事。
之前画那幅绣样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