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竣工。
不比这边天冷了靠火炕和火盆御寒,那边有火墙,有壁炉,内室铺就木板,上厕所都比这边方便。
虽说浴室和卫生间比不上别墅主卫设施齐全,但卧室洗浴间还是接上了瓷器直接通向外面粪池。
还有个小伙房供暖供热水,不像这边天冷了,冲个澡都要人去灶房拎热水,肯定住那边更舒适。
更关键的是到十月份,孕期也过百天,用他娘的话来说,坐稳胎了,也就是可以搬家了,如今吗?
说话间,顾文轩瞥了眼窗外——对面就是东厢房,他大嫂预产期在八月下旬,也就是这个月的下旬。
这也是他之前为何想媳妇陪他去县城住些时日的原因之一,到时对面生孩子,只能先避到作坊小院住两天。
之后嘛,大嫂孩子也生了,住回来应该不会有心理阴影,若有异常的话,只能到时再另行安排。
唉,他又让媳妇受委屈了,顾文轩勒紧了怀抱着周半夏的双臂,“先将就一下,等搬到那边就清静了。”
“嘘。”周半夏不适地挪了挪坐在顾文轩腿上的屁屁,不看一眼,伸手指准确地放在顾文轩嘴边,“别胡说,我可喜欢住这里了,没有半点将就的意思。
再说,这也不能称之为不清静,我懂你意思,别担心些有的没的,什么都比不上能住上这一排爹娘费尽苦心给我们准备的房子。
你想想,多大的福气,咱也是有爹娘罩着的孩子,有兄姐护着的孩子,谁不是小宝贝,是吧?”
下巴抵在周半夏脖颈上的顾文轩闻言不由闷笑出声,“是,你再也不是没有伞的孩子,不用努力奔跑了。”
说的你有伞似的,周半夏好笑地应了一声是的,像没有长骨头一般瘫在顾文轩身上,“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没?”
就你知道你皮了,温香软玉抱满怀还不能吃,存心挑衅了。顾文轩哭笑不得地转移注意力,提起山石花木。
花木嘛,得益于作坊制香有需求,之前就多多少少或是移栽山花,或是撒花种的不少,而树木更不缺了。
基本上原先一片小树林里面,别说老树都没有砍了当木料,连野果子树都保存下来移栽到大道两旁了。
他今天早上过去,庄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