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一声,马珊笑疯了,“顾周氏?顾周氏你说的好有趣,是的,咱不认识偷寡妇的。”
周半夏打趣:“瞅把顾马氏乐的。放宽心,就他在我成亲当天跟六郎哥说些有的没的,休息我出力。”
“还好你没忘。”无第三人在场,马珊大胆直言,“我听咱娘的意思,爹也没把那人当表兄弟。
原本昨晚娘她还担心即使瞒着你只怕也瞒不了多久,咱们家老太太这两天迟早会推大伯娘上门。
我昨晚还和娘一起核计这两天是不是除了常来咱们家的几户人家,不管谁来都让门房回了直说主家不在不见客。
后来我不是回来睡了么,你大哥就说犯不着,你如今正好双身子,不管谁来不要打扰你静心养胎就是了。
他倒是也和你一样说的,老太太不会出头,有也是大伯娘,可我不就担心你有身子被大伯娘冲撞到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心软,不恼火就啥事都没有了,他们爱干嘛干嘛,管他们死活。
敢做就敢当,被人逮个正着了才想起咱们算没门子的道理,要筹齐银子找到外甥,也是长房先卖了铺子是吧?”
“对极了!”周半夏重重点头,“论亲,他们才是亲上加亲,何况四堂嫂她亲娘还是田家女。”
“嘶,三丫。”
“觉得我不善良了?”
马珊哈哈直笑,“说到我心里去了,听说买那个铺子,四郎两口子出了大半的银两,还找他岳家借了些。
还有啊,你一准想不到,听说那个杂货铺,原先就是那个寡妇的,这才一来二来的那两个人勾搭上了。”
“听谁说的?”
“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