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汉克斯依然是之前的答案,语气中并无太多热情。
这样的画家别的画廊愿意签就签好了。
“老板,结账,清酒就不要了。”经纪人朝着正在准备清酒的大谷师傅挥挥手,也准备结束这次不算成功的宵夜。
烧鸟店的料理师傅才不愿意放过痛宰冤大头的机会。
他拿着深色玻璃瓶的清酒拦在了汉克斯身边,晃了晃瓶子,示意酒水已经开封了,“店里最贵的清酒,122000円,已经开封了,不喝也不能不要的。”
“你这破酒122000円?”
汉克斯撇撇嘴,
这里的烤肉便宜,可他没想到这酒这么贵。
122000円大约一千美元,这已经是最顶尖的清酒的价格了。
眼前这家小店里“菊姬”牌清酒,属于放商店里连二十分之一的价格都用不到大路货。
“明码标价,您自己点的。小伙子,你以为你是第一个陪酒井君吃饭,喊出来瓶最贵的酒的客人?”
大谷师傅一副老子宰的就是你的奸商表情。
“对了,我觉得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此时酒井教授已经走到了小店的门口。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过身,略微停顿了两秒钟,然后用慢悠悠的语气说道:“他不是我的女儿,但他同样只有十七岁。”
“这是一个十七岁画家的作品?等一下,您能详细……”
大叔根本并不理会惊愕的汉克斯的询问,和大谷师傅打了声招呼,就化身一个高冷的胖子,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东京街头的茫茫夜色中。
本来还在和料理师傅争执的汉克斯一时间呆住了。
十七岁?
他顾不上质疑明显有些坑人的清酒,急忙重新拿出手机。
汉克斯再度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张只能看到一半的作品底稿。
画还是那张画,
看画的人的心态则已经完全不同了。
汉克斯此前所有判断,都是基于对方一位绘画风格已经成熟的四十岁上下的艺术家,以为模板进行评价的。
此时,
当他知道这幅画的创作者年轻的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