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非常不擅长某类创作的人群,在艺术领域里都能碰上,比运动场上还要常见。
后者的比例要比前者更是多的多。
想得不可得,
你奈人生何?
人生来便不公平,天赋更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方面而已。
安娜并非只是特例。
这种类型的学生几乎每一个办艺术培训班的老师都遇见过。
有些孩子就是天生分不清音高,嗓音声域狭窄,鸡蛋怎么练都画不圆,笔下的空间感更是一团糟。
只是看培训老师会不会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好心的告诉家长对方的孩子,不太适合学艺术而已。
安娜不巧碰上不擅长的方面,恰好是她最热爱的领域。
再加上她的财富足以让她可以豪无所求的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才会表现的如此纠结。
“用笔迟滞,情感木讷,业余级别的画作,完全不合格。”女孩以《油画》编辑的严苛水准,扫过她自己的作品,毫不留情的批评道。
动笔前安娜就知道,
自己完全没可能处理好最讲究控制力的油画刀。
所以安娜干脆没奢望过画画刀画,只保留了侦探猫的基础构图,改用她最喜欢的雷诺阿风格的细碎靓丽的印象派画风。
依然效果平平。
类似顾为经尝试画线稿新体画一样。
哪怕印象派并不以技艺繁复著称,伊莲娜小姐依然画的很吃力。
她近乎用尽全力去控制用笔杆,和不听话的笔刷在搏斗,什么灵魂的表达,情感的投入早就顾不上了。
朴实认真——
就是安娜画面技法在她的努力下,能表达出的情绪极限。
李白热烈的魂灵被投入到了不识字者的身躯,马克·吐温这样伟大的演说家转生成了一个严重的结巴口吃。
空有热烈的激情。
却被笨拙的技法如监狱的铁栏杆般,困在画布表面之下,汹涌澎湃却无法泄出。
安娜画画时最真实的感受便是如此。
“唉……”
看着眼前完成后匠气极重,死板无趣的画面,安娜低低的叹了口气。
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