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下达了指示,而且给自己打电话的,竟然是大老板马仕三世本人的那刻。
汉克斯脸都绿了。
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画廊之一的掌门人!
汉克斯也就仗着姓马仕,每年画廊年会时给能大老板举个香槟杯致意,人家在主席台上对着一大堆人泛泛的点个头,就算了事。
诸如圣诞节举办的家庭晚宴这类的活动,他这种旁系小亲戚,根本就是不会受到邀请的。
汉克斯甚至依稀记得,马仕三世在法国南部买了个小酒庄。每年这个季节,马仕三世都应该呆在在南法即将开放的薰衣草田间度假才对。
度假时熬夜打工作电话,当老板的也这么拼嘛?
“签下他!”
马仕三世威严的声音从远端传来,唤醒了惊讶到不知所措的经纪人,“汉克斯·马仕对吧?如果你签不下他,我会非常的失望,你就别拿信托了。”
“wtf……”
马仕是个大家族。
当年二十世纪上半叶的制糖业大亨也是马仕画廊的创建者马仕一世,在离世的时候设立了家族的信托基金,子孙后代可以按照血脉的远近拿钱,并用信托的钱上大学,看病啥的。
马仕家族早就不再经营工业领域,信托却留了下来。汉克斯这样的人,也能每个月从中拿到一两千欧元。
公司开除一个人很麻烦,还得给各种补偿,停用信托却是银行合约规定里马仕三世这一代的家长的权力。
这些旁系亲戚想给谁停,就给谁停。
“签下他,今年画廊的优秀员工和奖金就是你的,我也邀请你来参加今年的圣诞家宴。”
马仕三世不愧是资本家,深愔用皮鞭加萝卜,才能赶着小毛驴拼命拉磨的道理,随口许诺了好处。
“加油。”
汉克斯正纠结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心的时候,行政总监的电话就插了进来。
然后是运营总监和展览策划人。
再之后还有公司的法务负责人。
汉克斯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他只是知道。
这个晚上,
马仕画廊的全体高层负责人都在为了一份艺术素人的合同,而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