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驴车的莫娜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跳到飞毯上去。
哪怕是用尽全力被勒的手指流血,也要把飞毯的边穗握在掌心。
小毛驴或许很乖,傻乎乎的很可爱。
甚至是珊德努小姐亲手一把草料一根水萝卜的从小喂到大的。
可那又如何?
你只要被带着飞一天,就是小毛驴哒哒哒的跑十年也无法企及的路程。
既然这只小毛驴最近在关键时期还懒洋洋的嗅着路边的野花停步不前。
莫娜抛弃对方也抛弃的也毫无顾忌。
无非心有些痛而已。
“我其实假期里错怪了顾为经来着。”莫娜脑海里转过这个念头。
从那天回家孟买雇员的话中,珊德努小姐知道了顾为经真的是假期里换钱去孤儿院做好事了。
唉,白痴。
就算是混申请国外大学里的社会活动资历,也有的是比拿着真金白银去孤儿院散财更好,更有效的办法。
比如杰瑞这件事情就做的很聪明。
顾为经没人家拍微电影的条件,也可以用同样的钱,找个留学中介搞个“背景提升”这样的服务整几个光鲜亮丽的社会活动资历出来。
自己真的傻傻的去做好事,这个效益也太低了。
但既然去孤儿院的事情是真的,顾为经在外面画室里画画和有个央美的教授赏识他的事情,应该也都是真的。
“哼,努力都不知道该如何努力。画一张大画?他难道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参加什么画展不成么?”
想到这一节,莫娜就来气。
除了那几位大师招牌,央美的教师也比不上酒井太太的人脉和地位。
在酒井太太和两位助教的指点下,莫娜感受到了自己的作品集正在发生近乎脱胎换骨的变化。
就算没有推荐信,
她现在的作品集和参加天才提高班以前的作品集,能申请到的学校也完全不在同一个量级之上。
顾为经在外面画画,能有这么好的效果?
就算她误会了自己的小毛驴又怎样。
顾为经当初没有跳上酒井太太的飞毯,现在大家就不是一个道路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