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努力没有意义,每一个能成为绘画大师的人,都很努力。
西班牙黄毛达利与南法老淫棍毕加索,读传记的时候,你觉得这些家伙一个个过的跟网上galga小黄游主角似的。
仔细想想,他们整个一生其实只干了两件事。
不是在泡妹子,就是在画画。
每一样都足足占据了生命的一半,干这两件事情时候的专注度都不低。
职业二阶这个分段,恰好是已经开始要求一定程度的灵性体悟的时候了,将大量只有努力,没有感悟的艺术生驱逐于大门门槛之外。
顾为经的中国画、油画、素描。
任何一项单独拿出来,在仰光这座人口世界排名前五十小一千万的世界大都市,都是坐五望三的水平,放在缅甸等任何一个经济不发达的国家,已经能算上最顶级画家了。
放到隔壁的泰国,算一流。
就算在肯尼亚这类经济不发达,但堪称非洲艺术中流砥柱,以马拉松和艺术产业园两者作为自身文化名片的南半球艺术新兴的重点大国,也许都能算上二流。
只是可能在东夏、老美这类上百亿美元规模的艺术大市场里,不算特别突出而已。
酒井胜子是知道这一点的。
她这一次又花了很长的时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画架上的那张半成品作品。
良久以后。
胜子才小声的“哦”了一声。
这声介于嗓音和鼻音,肯定与叹息之间的呼唤。
既包含了酒井小姐对于男朋友技法的进步的赞叹,也有小小的遗憾自己好像已经尽力往前奔跑了。
但总是恍惚之间,发现顾为经在艺术之途上的前进速度,总是要比她更快一点。
“我有点明白顾君你在说什么了。”
胜子看看画布,又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手指伸入透明pvc塑料制成的调色盘,蜻蜓点水似的拨弄了一下,望着水波在阳光中荡漾中百种涟漪。
她在顾为经耳边说道:“我以前画过的苹果数量,多的连自己也数不清,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有禅意的观察事物的方式。”
“画画就是画苹果,画阳光也是画苹果,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