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在新闻领域,一直有自己的人脉。动作快一点,现在每一秒钟都很终要,行动更快的人,才能获得胜利!!!”
他输入几个字母。
又嫌这样的效率实在太慢了。
直接播通电话,把手掩在嘴边,防止将来有人回看视频的时候,通过录像读出他的唇语。
电话一接通,他就压低声音焦急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以为银行家是上帝么!我是认识几个好莱坞的新闻记者,报刊主编,但这是时政新闻,又不是哪个明星在咖啡店里和别人约会的花边八卦!现在不是1930年的欧洲,没有哪个大亨在新闻届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可以压下这种消息。”
“光是现场的重要媒体就有不下二十家。各种消息,已经开始在互联网乱传了。再说,伱当我表姐是什么人,她在奥地利的媒体界,也是很有人脉的。”
奥勒的声音听上去比他还要懊恼。
“狗屎,狗屎,狗屎。是你提出联合演讲的提议的,你要为这件事负责。我们是投了非常多的钱的,现在,爵士!我们全完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布朗爵士捏着头皮,忍住冲过去揣几脚,这种毫无担当,现在就开始想要推卸责任的傻逼花花公子的冲动。
“闭嘴,还没完,现在还没有。”
“那是以前,此刻,整个奥地利政府都会站在我们这边,他们别他妈的想甩下我们抽身离开。为了你那该死的投资,千万不能让该死的主流时政媒体,把他妈的该死的‘nazi’的帽子,扣在我们的头上,懂嘛!不能阻止新闻的扩散,就要让主流舆论,站在我们这边!”
很难想象。
一个人能以这么低的声音,表现出如此愤怒的语气。
连奥勒都被布朗爵士那一大串粗俗的“该死”和“他妈的”吓住了。
“艺术新闻是我的主场,你不用管。关键是主流舆论的战场,你做不到,就让克鲁格先生打电话,我他妈的才不管你爸是要把电话打给默多克、英国首相或者中情局,就算是打给外星人我也不管,让他去买新闻,让他去请网络水军,无论花多少钱,无论代价是什么。我们都必须要赢得这场舆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