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那里有办法拿到那位伊莲娜小姐的联系方式么……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我想应该和她说一声谢谢。”
格利兹市的四、五月份气候凉爽,除了偶尔会下些小雨以外,称得上温度宜人的评价。
在年会开幕式上的震荡余波,仍然还在世界各地发酵回荡的时候。
涟漪的中心,反而是陷入了奇怪的宁静。
很少有哪座城市拥有格利兹这种浅淡的气质。
仰光是桑拿房里表面堆满鹅卵石的炉子,而格利兹……它则是肖邦《情人的画像》这种婉转悠扬,好像在春日的沙滩上散步一般的慢板交响曲。
永远都躁动不起来。
持续几周的欧洲美术年会的各种特别展览才刚刚开始。
仍然每刻都有各地而来的游客涌入城市里的大小美术馆。
但当这些五湖四海的国际旅人彼此窃窃私语的分享着年会开幕式上的爆炸性消息,兴致勃勃的从机场坐上出租车,穿行在古老的欧洲城市之间的时候。
他们会惊讶的发现。
格利兹已经恢复了旧日的生活节奏,仿佛那场震惊世界的演讲,不是在几小时前,才刚刚发生的一样。
布朗爵士端着一杯咖啡,默默注视着窗外的小雨中,楼下“让艺术回家”的横幅标语缓缓飘荡。
日程表上午间时分——本来是他与奥地利总统共同为【缪斯计划】开幕剪彩的时刻。
现在。
想来不管是他,还是那位遭了无妄之灾的总统先生,都没有心思干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