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家了。
所以。
唐宁不会自我怀疑绘画水平。
她只是发自内心的不解,一个十八岁年纪的小孩子,凭什么有积淀能画出这样的画呢?
乃至于这份技法,也让唐宁心中微微惊惧。
初入职业二阶等级的技法水平,自是不值得唐宁正眼瞧一下。
一百个这种水平的画家加起来,都不值。
然而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距离她在师门群里,看到林师兄分享的他的作品才过去了多久?
这个提高速度,就让唐宁不得不感到悚然了。
说是一天一个样子,一点也不夸张。
人们说唐宁是百年一遇的大才,可自己当年最多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穷乡僻壤的年轻人应该有的进步速度。
现在粗砾不堪。
可以这种幅度发展下去,再过几年,大师的雏形也就出来了。
技法能提高的很快。
而一个画家对于笔下作品的情感投入,就她而言,她绝对不可能涨的这么快。
这种心绪的打磨,对职业道路顺的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唐宁来说,才是真正的瓶颈。
这幅画的氛围感。
二十岁画《百花图》时的她,画不出来。
如今身价千万美元的她,照样未必能画出来。
从来都不是顶级大画家对人生的感悟,一定就要比三十岁的中年危机社畜,更加深刻的。
必须得看人生的境遇。
三个月只是唐宁好听一点的说法,情感领悟不够就是不够。
也没有一个准确提高的方法。
她可能明天就看破了《紫藤花图》的真意,画出这样的画。
也可能一年、两年、五年都画不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