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藏头露尾的,大概率也是有这方面的隐忧。咱们肯定要给小明铺路,不能让别人来抢他的东西,却也要小心被人给当枪使,自己掉进套子里。”
“人家能联系到我的个人社交号,想来联系点报刊,狗仔也都不是难事。你能做的,人家也都能做,伱说,他们为什么要联系我们?”
电话里传来片刻的沉默。
“因为他知道我们没有退路,也没有办法妥协。”雷奥妮幽幽的说道,声音冷的像是寒冰。
“我们家小明和这个人的生涯路线太像了,这不是谁多赚几万欧元的事情,是零和博弈。”
“对。”
崔轩佑重重的点点他的那颗大光头,表示赞同。
“人家就是吃定了咱家小明和这个顾为经在职业未来上要在同一个碗里刨饭。蛋糕不小,可谁多分一口,另一个人就少分一口。所以咱们肯定没法当个事不关己的好好先生。”
“对方明显想害顾为经,又不敢或不愿亲自动手,没准就在那里等待着把我们丢出去吸引火力呢。”
“雷奥妮。”
“这事儿,咱们得谨慎谨慎再谨慎,干的聪明一点。别给人卖了还在那里帮他们数钱呢。”
能做到这个身价的大画家。
有些人狂,有些人疯,有些人不修边幅,也有人恃才傲物。
唯独没有谁是真的傻子。
“好的,我和儿子先商量一下怎么处理,你快点回来,我们先让小明看看画再说,也许,他觉得对方不会成为自己的阻碍呢。”
雷奥妮在话筒里嘟囔了一声。
虽说丈夫在心底把那个顾为经描绘的天花乱坠来势汹汹。
女人在心底,其实对自家儿子还是更有信心的。
二十年的苦工,来来回回能够凑足好几个一万小时定律。
它足以将溪边随便一块粗砾的鹅卵石,打磨抛光的宛如倾世名玉一样映照着漫天星光。
更何况。
她的儿子本就是倾世的名玉。
最优秀的艺术坯子,最合适的教育环境,最得天独厚的成长氛围。
崔小明已经在东西合璧、海纳百川的艺术风格上走了那么远。
这